小樓蛋挞🍩

说我想说的话

我在梦里失重,你是我想逃也逃不掉的鬼祟,我向前踢腿,你就捉住我的头发,用冰凉的指尖堵住我无声求饶的嘴。我向后伸手,你就微笑着地吻在我的掌心,有些发干的嘴唇摩挲着我发抖的手纹,小声呢语黑夜快乐。

你有时很安静,有时也很着急。但每一次你都不会去握住我的手,也不会抱着我去看看日落。我的爱意偏执而疯狂,带着无数臆想的假象,我愿意献出我的灵魂去和你同归于尽,可惜皎皎月光是你,欲望本身是你,一触即散的也是你,到最后在劫难逃的只有我,潇洒自在的还是你。

于是我在没有太阳的夜晚醒来,醒来的那一刻你就站在孤独的窗子那边,我一边奔跑一边坠落,永远地沉睡在爱而不得的烈火当中,你回头,或者不回头,只要让我的指尖,去触碰到你,哪怕一点点,我都闭眼闭得心甘情愿。

假如我久病初愈,再见到你时又会想到什么呢,是好久不见,还是两不相欠?我的病毒感染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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